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yuán ),又或者有什么新(xīn )的发展。
现在是凌(líng )晨四点,我彻夜不(bú )眠,思绪或许混乱(luàn ),只能想到什么写(xiě )什么。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de )过去,关于我的现(xiàn )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nǐ )又了解多少?顾倾(qīng )尔说,我们两个人(rén ),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wèi )生间里出来,自己(jǐ )却还是湿淋淋的状(zhuàng )态。
直到栾斌又开(kāi )口道:傅先生有封(fēng )信送了过来,我给(gěi )您放到外面的桌上(shàng )了。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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