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找到你(nǐ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yàng )呢?景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qīn )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shì )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xiǎo )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de )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hěn )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suǒ )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xiē )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shì )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shí )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xiē )吓人。
景厘似乎立刻就(jiù )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dé )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nǐ )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zhōng )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cóng )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nǐ )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zì ),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de )苍白来。
点了点头,说(shuō ):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kāi ),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zhù )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de )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qù )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chū )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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