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shí )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hǎo )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yī )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pǎo )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máng )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不(bú )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hé )他两个。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zài ),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yào )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me )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zuò )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gè )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bú )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wǒ )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lài )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huái )市。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nǐ )不舒服吗?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zì )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dào ):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yào )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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