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进(jìn )了屋,很快也注(zhù )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也(yě )该当个知情识趣(qù )的人,等会儿我(wǒ )就走,今天都不(bú )会再来打扰你了(le )。
她这才起身走(zǒu )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
陆与川看着慕浅的脸色,自然知道原因,挥挥手让张宏先出去,这才又对慕浅开口道:浅浅,你进来。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ān )顿的房子离开的(de )事,因此解释道(dào ):你和靳西救了(le )我的命,我心里(lǐ )当然有数。从那(nà )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xǐng )转。爸爸真的不(bú )是有意要你们担(dān )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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