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听(tīng )了,只是看(kàn )着她,目光悲(bēi )悯,一言不发。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所以啊,是因(yīn )为我跟他在一(yī )起了,才能(néng )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huān )喜起来,说(shuō ):爸爸,我来(lái )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bié )人公子少爷不(bú )一样,他爸(bà )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qíng )外,我最担(dān )心什么吗?
没(méi )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tā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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