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de )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hǎi )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yá )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yě )不能打折了。
此时(shí )我也有了一个(gè )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mù )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mǎi )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yīn )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nà )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mǎ )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yuàn ),其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识太(tài )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么(me )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jìn )管我对这样的(de )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yǒu )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bù )出租车逃走。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jiān )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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