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què )听(tīng )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手上(shàng )的(de )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sù )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guǎn )看(kàn )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dīng )着(zhe )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chén )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cái )看(kàn )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miàn )前(qián )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shì )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jì )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shì )
没(méi )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zhè )些(xiē )。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yán ),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dào )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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