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mǎi )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qián )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qián )一共经手了十(shí )部车,赚了一万多,生(shēng )活滋润,不亦(yì )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biāo )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yī )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shào )的四部跑车之(zhī )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bù )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shàng )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shǐ )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qí )车出游然后半(bàn )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nǚ )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shān ),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shuǐ )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dào )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dé )从山上跳下去(qù ),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róu )地问道:你冷不冷?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qiān )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zài )晚上八点的时(shí )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chāo )约的地方,那(nà )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xià )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fán ),老枪和我马(mǎ )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sī )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èr )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hé )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shuì ),然后书居然(rán )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duō )万,我和老枪(qiāng )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fán )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èr )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bú )是每个人都会(huì )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shì )每个人不用学(xué )都会的。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duàn )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miàn )孔。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bù )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这里可以改(gǎi )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chē )能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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