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yào )和老夏跑(pǎo )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duì )就是干这个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biàn )态。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lǒu )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huì )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qǐ ),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lái )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chuán )来的失败(bài )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zhè )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shì )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yào )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kǎo )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yè )证等于手(shǒu )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wǒ )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yuán )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rén )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fū )妻只能生(shēng )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我有一些朋(péng )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都是(shì )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dà )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rén )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zài )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hōng )轰而已。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jīng )很少下雨(yǔ ),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xiàn )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dài )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bù )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duì )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shèng )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shí )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jū )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lù )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dà )多选择早(zǎo )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guò )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qīn )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shuǐ )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lěng )?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chéng )。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yī )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shì ),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shì )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pái )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shàng )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hòu )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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