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kě )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niē )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蓦(mò )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苦笑了一(yī )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jiàn )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wǒ )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qīng )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shū )接受、认命的讯息。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lí ),你去。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lái )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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