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shì )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zì )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shēng )道。
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xiàng )了她。
陆沅跟陆与川通完电话之后,心情似(sì )乎好了许多,慕浅只觉得她笑容(róng )灿烂了,眼神也明亮了,整个人的状态比先(xiān )前都有了很大提升。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tóu ),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tàn )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
她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zhe )眉问道。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wǒ )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de )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shì )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yíng )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没想到这(zhè )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méi ),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容恒说,怎么一对(duì )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shuǎng )吗?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guò )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他已(yǐ )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bú )该这么关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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