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yǐ )后的生活就是吃早(zǎo )饭,然后在九点吃(chī )点心,十一点吃中(zhōng )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dào )。而且可以从此不(bú )在街上飞车。
一凡(fán )在那看得两眼发直(zhí ),到另外一个展厅(tīng )看见一部三菱日蚀(shí )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bú )能容忍这些人的一(yī )些缺点,正如同他(tā )们不能容忍我的车(chē )一样。
这段时间我(wǒ )疯狂改车,并且和(hé )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de )时候对你说我正好(hǎo )这几天来那个不能(néng )发动否则影响行车(chē )舒适性;不会有别(bié )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dìng )要加黄喜力的机油(yóu )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lā )缸的时候你几个巴(bā )掌。而你需要做的(de )就是花钱买她,然(rán )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jiǎn )查刹车碟,六万公(gōng )里换刹车碟刹车鼓(gǔ ),八万公里换轮胎(tāi ),十万公里二手卖(mài )掉。
后来我将我出(chū )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yàng ),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yòng )就是在一凡的电话(huà )里喊:您所拨打的(de )用户正忙,请稍后(hòu )再拨。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bú )报睡的。吃饭的时(shí )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cǐ )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tu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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