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qǐ )眼来看着他,低声道(dào ):我跟爸爸分开七年(nián )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fèn )开的日子,我是一天(tiān )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你走吧。隔(gé )着门,他的声音似乎(hū )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bú )要再来找我。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shí )过来找你。我一个人(rén )在,没有其他事。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zhī )外,却再无任何激动(dòng )动容的表现。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xiǎo )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gěi )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dòng )消失了,没有再陪在(zài )景厘身边。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nián )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shí )么,只是看向霍祁然(rán )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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