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guān )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xiàng )宣(xuān )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zhè )座(zuò )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gāo )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jiā )以为你仍旧开原来(lái )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第(dì )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shàng )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shàng )去(qù )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chē )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zhàn )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chǎng )那(nà )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piào ),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sān )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xù )到(dào )我没有钱为止。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zhuāng )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在此半年那(nà )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féng )人(rén )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tā )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zì )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yào )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huì )转(zhuǎn )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de )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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