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yī )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迟砚(yàn )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shuō )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kè ),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他的成绩(jì )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chū )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dōu )是囊中之物。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shí )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bú )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shēng )气了?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mèng )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shuāng )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dì )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zhī )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máo ),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gěi )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huà )就直说!
作为父母,自然不希望小女(nǚ )儿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shàng )本地的,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也(yě )只能做出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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