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zì )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hé )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gōng )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cǐ )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dāng )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jià )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me )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yī )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qù )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wǒ )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zhī )吃一顿饭。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bīn )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wǒ )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fú ),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piāo )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tiáo )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zhèng )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hěn )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tú ),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cǐ )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jì )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fán )正在忙,过会儿他会(huì )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pǎo )吧。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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