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yì ),车主看过以后十(shí )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wǒ )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lěng )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jiù )是到处打听自己去(qù )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jiào )醒来发现自己的姑(gū )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méi )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dōu )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yīn )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gè )自的能力赞助也很(hěn )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shàng )飞车。
我最后一次(cì )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wǒ )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有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dà )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zhè )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niú )×轰轰而已。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tā )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tā )妈重。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shì )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miàn )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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