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yī )大早,景厘(lí )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chí )续着,听到他(tā )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jìng )了脸上的胡子(zǐ ),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kè )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shēng ),您身体哪方(fāng )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xǐ )个澡,休息一(yī )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tā ),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hǎo )一会儿,才终(zhōng )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rú ),他学识渊博(bó ),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me )效可是他居(jū )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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