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wǒ )在说什么?
霍祁然却(què )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néng )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lí )起,哪怕他也曾控制(zhì )不住地痛哭,除此之(zhī )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le )心理准备,可是听到(dào )景彦庭的坦白,景厘(lí )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shū )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kùn )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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