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gǒu )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le )
虽然景厘刚刚(gāng )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yōu ),就仿佛,她(tā )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yī )疗水平才是最(zuì )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miàn )前至亲的亲人(rén )。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shì )无成的爸爸?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彦庭抬手摸(mō )了摸自己的胡(hú )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chōng )了三个字:很(hěn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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