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zǐ )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我觉得自(zì )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guī )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suǒ )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tā )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wǒ )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rú )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gèng )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jí )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mí )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xīn )的——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zhī )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xià )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dào )人。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tā )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diǎn )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而容恒已(yǐ )经直接拉着许听蓉来到病床前,一把伸出手来握住了静默无声的陆沅,才又转头看向许听蓉,妈(mā ),这是我女朋友,陆沅。除了(le )自己,她不代表任何人,她只(zhī )是陆沅。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道:我喝了粥,吃了玉米,还吃了(le )六个饺子,真的够了。你不要(yào )把我当成你单位那些青年壮汉(hàn ),不信你问浅浅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diǎn )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wǒ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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