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dōu )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gè )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wǒ )总是竭力避免(miǎn )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guài )的陌生面孔。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xīn )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shí )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北京最颠簸的路(lù )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bā )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深信这不是(shì )一个偶然,是(shì )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gè )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qiāng )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黄昏(hūn )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rán )后周围陌生的(de )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qiě )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men )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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