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chī )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jiān )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men )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yā )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cái )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le ),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zài )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piàn )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tóu )一带,出界。
我觉得此话(huà )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xià )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xià )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le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hú )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huà )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lái )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wén )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dàn )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shì )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dé )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阿(ā )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lǎo )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kuī )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méi )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yī )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jiào )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jí )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zěn )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pài )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yī )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de )。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xiāo )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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