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不好。容隽(jun4 )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yào )走就走吧,我(wǒ )不强留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miàn ),因此对她来(lái )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me )。
乔唯一听了(le ),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bì )。
容隽原本正(zhèng )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máng )来。
这不是还(hái )有你吗?他含(hán )含混混地开口道。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gè )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等到她一(yī )觉睡醒,睁开(kāi )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qiáo )唯一和他两个(gè )。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yǐ )经是莫大的欣(xīn )慰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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