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说:你看这车(chē )你也知道,不(bú )如我发动了跑(pǎo )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bú )可雕也然后要(yào )退场。退场的(de )时候此人故意(yì )动作缓慢,以(yǐ )为下面所有的(de )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chē )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当年冬天,我(wǒ )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最后我(wǒ )说:你是不是(shì )喜欢两个位子(zǐ )的,没顶的那(nà )种车?
我浪费十(shí )年时间在听所(suǒ )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qí )妙的蜡烛出来(lái )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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