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wǒ )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zhe )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xiǎng )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fǎng )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乔唯一这一晚(wǎn )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bú )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le )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de )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zuò )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还是稍稍有(yǒu )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lái )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tā )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zhè )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jiù )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jiē )段性胜利——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nà )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几(jǐ )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liǎng )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fāng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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