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zhě )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jiē )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bà )?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xiǎo )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pà )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是不相关的两个(gè )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men )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dào )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shēng )。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lǎo )板娘的声音。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zhì )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kòng )制不住地狂跳。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dī )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yī )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diǎn )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让她(tā )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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