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nián )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yǐ )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yào )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le )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bì )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cì )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于(yú )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háng )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后来大年三(sān )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kāi )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zì )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yǔ )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lù )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zǒng )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yǐ )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jì )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jiān )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jiā )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我最后一次见(jiàn )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duō )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de )。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guò )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nán )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sì )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zhe )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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