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孟行悠(yōu )翻身下床,见时间还早,把书包里的试卷拿出来,用手机设置好闹钟,准备(bèi )开始刷试卷。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作为父母,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kǎo )不上本地的,为了小女儿(ér )以后的发展,也只能做出(chū )取舍。
随便说点什么,比(bǐ )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xìng ),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wǒ )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háng )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de )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zhī )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zhèng )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nán )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huí )事。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shí )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jì )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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