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走(zǒu )后没有消息,后来出(chū )了很多起全国走私(sī )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xiàn )并没有此人。
而且这(zhè )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地而睡,火车票(piào )只能报坐的不报睡(shuì )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è )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qián )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而我(wǒ )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shì )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次日(rì ),我的学生生涯结束(shù ),这意味着,我坐(zuò )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zhǐ )着老枪和我说:你们(men )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shuō )的话,你自己心里明(míng )白。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部(bù )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xiàn )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zhù )下,天天懒散在迷宫(gōng )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qī )而被遣送回内地。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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