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进了屋,很快也(yě )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zhēng ),怎么了吗?
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xīn )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nà )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dé )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yī )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yàng )——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yàng ),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lái )打扰你了。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一意(yì )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许诺?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yòng )吸管喂给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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