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diàn )视转播(bō )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huán )里面买(mǎi )了个房子?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lèi ))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假如对方(fāng )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xíng )则会脱(tuō )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lái )监督的(de )。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这(zhè )样的生(shēng )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lǎo )夏介绍(shào )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qiáo )上下来(lái ),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qián )的见面(miàn )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lái )部跑车(chē ),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dōu )没改就(jiù )想赢钱。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sè )轿车正(zhèng )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dì )方是一(yī )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màn )慢移动(dòng ),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cì )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yào )停,恨(hèn )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yǒu )声称自(zì )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gōng )具只要(yào )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mǎ )沃尔沃(wò )看他要不要。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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