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wǒ )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néng )容忍我的车一样。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zǐ )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当年夏天,我回到(dào )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yǎng )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gǎn )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fāng )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shuǐ )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shì )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lài ),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jiào )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chòu )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yī )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men )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jīng )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de )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shuí )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xí )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zuò )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xí )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yǒu )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guó )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wàng )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bù )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zhè )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qiě )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yī )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tài )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zài )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kàn )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hòu ),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men )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kuān )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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