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nǐ )们写(xiě )过多少剧本啊?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què )相信(xìn )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men )一支烟,问:哪的?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shǐ )新的(de )生(shēng )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rì )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qù )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xǐng )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fǒu )大(dà )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lán )你说(shuō )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dù )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rén ),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duō )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sòng )到新(xīn )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kě )以看出来。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le )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xiāo )失(shī )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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