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ba )。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péi )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gù )了。
她已经很(hěn )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jiū )会无力心碎。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xiàng )了面前至亲的(de )亲人。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哪怕我这个爸(bà )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jiàn )了室内的环境(jìng ),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所以啊,是因为我(wǒ )跟他在一起了(le ),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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