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tíng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líng )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jiù )满是(shì )黑色的陈年老垢。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nán )地勾起一个微(wēi )笑。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de )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zěn )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bú )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yán )——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dào )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fàng )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shí )么都不能给你(nǐ )?景彦庭问。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shí )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jiù )弄痛了他。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cháng )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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