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shǒu )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dōu )没有察觉到。
景(jǐng )厘仍是不住(zhù )地摇着头,靠在(zài )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zhuāng )坚强和克制(zhì ),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nǐ )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kuàng )也有很清楚的认(rèn )知
景厘轻敲(qiāo )门的手悬在半空(kōng )之中,再没(méi )办法落下去。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guò ),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shì )实。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xiào )了一声,随后才(cái )道,你那边(biān )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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