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hǎo )不好?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duì )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de )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wǎng )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shēn )边,一直——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dǎ )包了食物带过来。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shì )下午两点多。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qián )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yǒu )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爸爸!景厘一颗(kē )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yī )起等待叫号。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jiù )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xiàng )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pà )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xī )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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