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bà )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èr )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bú )耐烦。
景厘很快自己给(gěi )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wài )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dào )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le )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shí )间,我都是糊涂的,不(bú )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dào )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zhī )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qīn )人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xià )午两点多。
景彦庭喉头(tóu )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zhè )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jiǔ ),终于低低开口道:你(nǐ )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le )吧?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tā ),所以才推远她,可事(shì )实上呢?事实上,你才(cái )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fú ),都只会是因为你——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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