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běi )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sài )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běi )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说:只要你(nǐ )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zuò )。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běn )为止。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ruò )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pái )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zài )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bào )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cǐ )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nǎ )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lǐ )的规矩。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shuō ):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kāi )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dé )你多寒酸啊。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bǐ )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suǒ )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qíng ),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lǐ )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fáng )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jiè )。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le )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nǐ )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nǐ )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jǐ )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dòng )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de )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hái )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shēng )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tóu )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yī )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gōng )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zhōng )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qì )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wàn )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dàn )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cháng )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tí ),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gè )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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