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蓉又叹息了一声,我也知道,现在对你们俩说这个话题过于残忍,可是——
慕(mù )浅从手指缝(féng )里看了一眼(yǎn )他的表情,顿时就乐了(le )起来。
容恒送她过来,因为赶时间去单位,没有进门就走了。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shì )太辛苦,常(cháng )常我跟孩子(zǐ )睡下了,他(tā )还要跟国外(wài )开会到凌晨(chén )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sù )自己,我不(bú )就是因为他(tā )这样的秉性(xìng ),所以才爱(ài )他吗?所以(yǐ ),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许听蓉道:我之前听说,你接下来要去法国发展,还以为你跟小恒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你才要离开,所以我赶紧让容隽过来问了问(wèn )。可是知道(dào )你们没事之(zhī )后,我也不(bú )知道是该放(fàng )心,还是应(yīng )该担心。
陆(lù )沅倒似乎真是这么想的,全程的注意力都在霍祁然和悦悦身上,仿佛真的不在意容恒不能到来。
许听蓉静静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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