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hái )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tā )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dōu )如同被(bèi )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dé )跟身下(xià )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zhěng )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视觉状(zhuàng )况不好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周五(wǔ )晚上回(huí )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jié )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迟砚很不(bú )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jiù )要七点了。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le )小区, 才(cái )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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