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虽然医生(shēng )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tā )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dān )心的。
话已至此,景彦庭(tíng )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zhī )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péi )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shí )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shí ),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zhè )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景厘(lí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suí )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shuō )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zú )够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huǎn )缓点了点头。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huǎn )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彦(yàn )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yán )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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