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qīng ),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zhǎng ),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néng )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wéi )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yàng )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zhēn )的不开心。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néng )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de )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dà )的欣慰与满足了。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huí )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zhù ),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kāi )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shí )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gè )女同学家里借住。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nǐ )自己,不是我。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guò )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fǎn )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fǎn )应过激了,对不起。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bìng )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jiǎn )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tā )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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