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shì )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xiǎo )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虽然给景彦庭看(kàn )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shì )又帮忙安排(pái )了桐城另外(wài )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cái )能有机会跟(gēn )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yī )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de )讯息。
他不(bú )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duō )陪陪我女儿(ér )。
她有些恍(huǎng )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wò )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dá ),什么病都(dōu )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shuō )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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