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厘剪指甲的(de )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kǒu )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只(zhī )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jǐ )年一直在外游(yóu )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jiù )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jiǎ )。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zài )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wǒ )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shuō )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bài )托你照顾了。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shī )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yǐ )。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zài )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diàn ),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所以她再没有(yǒu )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bào )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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