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shuō )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tiē )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zhuàng )路沿上(shàng ),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wǒ )说:这桑塔那巨牛×。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bā )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kāi )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guò )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de )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zì )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men )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kě )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wǒ )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之(zhī )间我给(gěi )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jiē ),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wù )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hé )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nǐ )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bàn )法或者(zhě )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但是(shì )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shī )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wǒ )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gè )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xué )校和教(jiāo )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běn )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le )。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yǐ )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máo )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jiào )我来的(de )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dì )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shàng )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yǐ )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zhè )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kāi )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bǎi )五,是新会员。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kè )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些事情(qíng )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diào )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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