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tā )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虽然她已经见过(guò )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jīng )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yī )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yī )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而对于一(yī )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nǚ )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yǔ )满足了。
容隽那边很安静(jìng ),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shuì )着了。
乔唯一听了,这才(cái )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zhī )手臂。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de )?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ne ),能把你怎么样?
直到容(róng )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qíng )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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