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ér )言,就已经足(zú )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霍祁然(rán )听了,沉默了(le )片刻,才回答(dá )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méi )有什么顾虑吗(ma )?
坦白说,这(zhè )种情况下,继(jì )续治疗的确是(shì )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yǒu )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miàn )前至亲的亲人(rén )。
我本来以为(wéi )能在游轮上找(zhǎo )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rén ),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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