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chū )来的那(nà )张脸实(shí )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nǐ )回来,让(ràng )你留在(zài )我身边(biān )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zhōng )于再度(dù )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wǒ )虽然听不(bú )懂爸爸(bà )说的有(yǒu )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duì )吧?所(suǒ )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她很想开(kāi )口问,却(què )还是更(gèng )想等给(gěi )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zhè )样真的(de )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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